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霓虹，只余下房间内暖黄的灯光和餐车上精致的冷盘、红酒。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张真源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，取代了白天的檀木香。</p>
张真源靠在套房的小吧台边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杯脚，目光沉沉地锁在江稚鱼身上。</p>
她正姿态慵懒地窝在单人沙发里，赤着脚，身上那件属于他的黑西装依旧松松地披着，衬得红裙下的肌肤愈发欺霜赛雪。</p>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你哄人就这态度”</p>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离那么远”</p>
<i>江稚鱼</i>“这样够近吗”</p>
她停在他面前，两人距离不过一拳。她微微仰头，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他的下颌。</p>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不够。”</p>
他哑声道，带着点赌气的执拗，抬手猛地扣住了她勾着自己纽扣的手腕，力道不轻，将她更近地拉向自己。</p>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你白天选别人…现在，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？”</p>
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，隔着薄薄的衣料，能感受到彼此骤然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。</p>
<i>江稚鱼</i>“哦？张老师要什么补偿。”</p>
<i>江稚鱼</i>“这样？”</p>
江稚鱼的唇轻轻贴上张真源的额头。</p>
<i>江稚鱼</i>“还是…”</p>
江稚鱼的唇轻轻贴上张真源的额头，带着一点点冰凉的湿润，像羽毛扫过。</p>
她没有立刻离开，反而微微抬起眼睫，视线与他撞了个正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