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读会终于在一种微妙的疲惫感中落下帷幕。</p>
张艺谋导演做了简短的总结，肯定了大家的专业表现，尤其提到了丁程鑫和江稚鱼之间“那种复杂的，充满历史感的张力非常宝贵”。</p>
众人开始收拾东西，会议室里响起椅子的挪动声和低语声。</p>
江稚鱼将剧本仔细收进包里，动作不疾不徐。</p>
她能感觉到，有一道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。</p>
她没有抬头，直到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，才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稚鱼。”</p>
丁程鑫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会议室里响起，比刚才对戏时低沉了些，也近了些。</p>
他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，手里还拿着那份翻得有些卷边的剧本。</p>
江稚鱼停下脚步，转过身，脸上是恰到好处的，属于同事的礼貌微笑。</p>
<i>江稚鱼</i>“丁老师，还有事？”</p>
这个称呼让丁程鑫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涩意，但他很快也扬起一个类似的笑容，只是嘴角的弧度有些勉强。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没什么，就是……”</p>
他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她略显疲惫却依旧明亮的眼睛，声音放轻了些，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没想到你会接这个本子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