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大人,无恙否?”
“没事……”夏轻尘双手撑在案上,紧握的指关节已经发白,他微开着口,局促地喘息着“除了靐县……还有哪里的……战备粮仓空了?”
“回大人,还有狮子洲、落魂口两处的粮仓。”
“全是……云水沿岸的仓库……为什么……呼呼……都……卖给谁了……重居正是唯一的证人……等他……啊……”
“阮大人?大人是否身体不适?下官是否先行告退?”
“可以……你明天再来吧……”夏轻尘失神的脸上,迫不及待地挤出一个微笑。
“大人脸色不好,是否让翠姑娘请郎中来看?”
“不用,你回去吧……”
“那……下官扶大人上榻歇息。”
“不用!”夏轻尘失态地大叫,随后立即咬着唇握紧了拳“不用……你先回吧……”
“是,下官告退。”沈明玉躬身推出房门。夏轻尘顿时全身脱力倒在了椅子上,挺着腰身,大口地喘息着:
“啊……哈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爱卿的判断,果然敏锐,一下就猜到了粮草的去处。”皌连景袤掀开桌布,从夏轻尘□的双腿间抬起头来。微微勾起的唇中,含着夏轻尘粉嫩的□,贪婪地亲吻舔吮亲吻着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你起来……啊……”
“不行,我要一直跪着,求你原谅……”皌连景袤笑着,将他的□整根吞进口中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你走……”
“唔嗯……”皌连景袤陶醉地舔着,分开了夏轻尘的双腿举起来,架在椅子扶手上,伸着舌头,上下舔着他的□,吻着两颗小球绕到下方的□,沾湿着唾液往里钻着。
“嗯……啊哈……”夏轻尘仰在椅子上,放声大叫着。
“你这身子……怎么越发动情了……一定是忍不住,在外面偷吃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没有,没有……”夏轻尘惊慌失措地解释着。
“这么怕……一定有”皌连景袤抬着眼看着他可爱的表情,坏心地用舌尖刺激着他的铃口“看你这回还敢怨恨我立了皇后。那个人是谁?萧允吗?”
“不!不是他……”
“那是谁?敏之……还是,那个万恶的夏云侯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啊……”回想起那日的情形,夏轻尘不由地一阵羞耻,他逃避地闭上了眼。皌连景袤见他这副模样,只道他是被自己的言语羞到了,于是更加挑逗道:
“是吗?那是自己不听话,偷偷弄了?你真是个坏孩子……”皌连景袤一指伸进了夏轻尘的□里。
“别……嗯哼……我寒症还没退……太医说……不能行房……”
“太医都得听我的……明日我让他们重新给你诊脉……”皌连景袤仔细地再伸进一根手指。
“啊——”
“爱卿为国事操劳,阴阳失调,朕现在给你补补阳气如何……”
“不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我明日还要进宫卸任……”
“朕就在爱卿胯-下,爱卿还要上哪儿去找朕啊……”
“啊啊……”听见皌连景袤如此自贱的言语,夏轻尘心底,竟莫名地涌起一阵快感。他蹭着自己白嫩的臀-丘,将胯-下的欲-望更近地抵在皌连景袤面前。
“轻尘……”皌连景袤扶着他的玉-茎痴痴地吻着“你这些日子,可有想我?”
“想,想……啊……阿袤……”
“轻尘……”皌连景袤轻叹一声,抽出他菊-穴中的手指,从桌下钻出站起身来,身上竟是未着寸缕。他亲吻着夏轻尘扒光了他的衣裳,从后面将他抱起来,自己坐到椅子上,分开他的大腿,将他的菊-穴对准了自己勃发的分-身。
“呃啊……啊……”夏轻尘一声呼痛,身体被肿胀塞满,他仰着头喘着气,破碎地呼吸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然而皌连景袤没有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,将他的双腿分跨在椅子上,握紧他的腰身上下动了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啊哈……呃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轻尘,你这身子,没人能替代……”皌连景袤无法满足地扣紧他柔软的胯疯狂地抽-送着。
“噢……噢……啊……啊哼……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轻尘……轻尘……你可知道我多想你……你一定在怨我,你一定在怨我……可我真的想你……”皌连景袤扳过他的脸,强吻着他的唇。
“唔……唔唔……唔……”夏轻尘的身体一上一下地动着,深深地将皌连景袤的分-身含进体内。
然而皌连景袤好像要不够他似的,一把将他托起来,将他上身压在书案上,强迫他张开双腿站在地上,从身后狠狠地入侵着他的身体。